在海棠納惠、丹桂飄香的金秋時節,欣聞張宗成老師又一部新作《研究真好》即將付梓,余既興奮又佩服。興奮的是,鄧州市文學界又迎來一樁大喜事,增添了新的文本;佩服的是,年近七十的他,寶刀不老,雄姿英發,馳騁文壇,又建奇功。
我與張老師相識,是在幾次文學創作筆會上。他每每發言,聲音洪亮、吐字清晰、觀點新穎,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,經過十幾年的交往,我覺得他是一個勤奮寫作、治學嚴謹、善于鉆研、勇于創新之人。
他是一個勤奮寫作的人。張老師是一個中學高級教師,他不僅教學水平高,在鄧州市教育界享譽盛名,而且文學創作碩果累累,令人羨慕。近年來,在繁忙的工作之余,陸續寫出了不少文章,有的發表在報刊上,有的傳播在媒體平臺上,引起文學界不小轟動,文友們夸贊他是一頭不知疲倦的老黃牛。經過收集整理,他先后出版了《做事真好》《寫作真好》《讀書真好》三部詩文集,加上這次編輯出版的《研究真好》,已經形成了“真好系列”。這正如他在自己的一首詩中寫到:“我用研究的精神寫詩作文,我把寫詩作文都當作研究。是讀書點燃了智慧的火花,是積累為寫作助力加油。我深知詩文是思考的結晶,而生活是創作的源頭。”
他是一個治學嚴謹的人。張老師參加工作以來,下定決心要做一個教學和寫作上的明白人。他謀劃到位,做得更到位。在教學上,他從1993年就將心理學知識巧妙地運用到作文教學中,寫出了論文《從“要我寫”到“我要寫”——淺談寫作過程中非智力因素的發揮》,發表在《課程教材教法》上,受到了全國中語會理事長劉國正的贊賞。在寫作上,他的不少論文擺事實,講道理,科學嚴謹,全面系統地向世人講述自己研究的東西,有理有據,讓人信服。如研究鄧姓發源地,張老師站在歷史的高度和地域常識上,反駁了有些人聲稱鄧國的國都不在鄧州,而在湖北鄧城的錯誤說法,受到了史學界的重視和好評。再如《歷史告訴你,那不是李賢的錯》一文,張老師以無可辯駁的事實,糾正了正史的偏差,讓人耳目一新。
他是一個善于鉆研的人。鄧州市歷史有一個名人叫李賢,一生輔佐明代五朝四位皇帝,任首輔兩朝,時間長達十年之久。李賢為家鄉鄧州學子寫了一篇《心源亭記》,講個人修養,是一篇勵志的佳作。但是因后半部分儒學專業術語過多,很難理解,人們又找不到完整的譯文和解說,因此傳播不廣。張老師虛心向專業人士請教,經過艱苦努力,終于完成了全文解讀。這對宣傳李賢,傳播李賢的思想,領略文章的內涵和寫作特色,起到了很大作用。張老師退休以來,職退人未退,從過去的以教育為主的陣地轉移到文學寫作領域,深入鉆研,屢見成效。他相繼參加了河南省、南陽市和鄧州市的范仲淹文化研究、新文學學會姚雪垠研究、紅樓夢研究、詩詞研究、鄧姓文化研究和李賢文化研究等諸多研究,寫出了大量膾炙人口的佳作,受到了社會各界人士的好評。
他是一個勇于創新的人。文學創作是一種特殊而復雜的精神生產。俄國作家契訶夫說:“我只會憑回憶寫東西,從來也沒有直接從外取材而寫出東西來。我得讓我的記憶把題材濾出來,讓我的記憶里像濾器那樣,只留下重要的或者典型的東西。”張老師在文學寫作中,善于思考,善于總結,善于拔高和升華,寫出了許多有新意有深度的文學作品。他在閱讀周大新長篇小說《曲終人散》后,寫出了題為“一部新穎獨特的長篇小說”的書評,解讀了這篇小說的特色;看了著名作家秦俊寫的幾部歷史長篇小說后,以宋太宗一書為例,概括出“秦俊歷史小說創作的四個‘善于’”,受到秦俊的認可,還被高規格的雜志《國家人文歷史》選用。他獨具慧眼,另辟蹊徑,努力寫出自己與眾不同的感悟。正如他在自己的一首詩中寫的那樣,“我不是為寫作而寫作,我有自己寫作的追求。追求意味深長語言樸實,追求立意新穎不隨大流。追求生動的描述和雄辯的議論,追求流暢的語言和清晰的思路。追求感情濃郁融情于景于事,追求精巧的構思和嚴謹的結構。”
當今世界,風云激蕩,一日千里。對于共和國幾十年的風雨歷程和偉大復興,我們是親歷者和見證者。我們留不住逝去的時光,但卻可以留得住過往的足跡,記下它并行之于文,這不僅是對人生的負責,也是為歷史存證,為時代助力。張宗成老師作為來自教育戰線上的文學驍將,舉著如椽大筆,一路走來,他用真摯的愛和深深的情,書寫著可愛故鄉鄧州市的方方面面,點點滴滴,讓每個平凡的事情活起來,讓一串平實的腳印都留下清晰的印痕。拜讀他那些精彩生動、富含哲理的文章,作為他的文友,我深感驕傲和自豪。
著名詩人艾青說:“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淚水?因為我對這土地愛得深沉。”誠愿張老師在未來的崢嶸歲月中,不驕不躁,繼續努力創作,用自己執著的追求,和自己對家鄉的熱愛,寫出更加光輝燦爛的金色人生。是為序。